更有数人化作流光冲去。

“做什么去?”秦元盛目光幽深。

“他敢杀赵将军,我要去荒天宫四周蹲着,有人敢出来,出来一个我宰一个,出来一双我宰一双!”身材魁梧披着甲胄的将军愤怒咆哮,他受过赵童将军的恩惠,此刻眼睛都是血红的。

秦元盛轻轻颔首,道:“在此之前,先将赵童将军遗留甲胄请回军阵,为赵将军举办葬礼,恭送他离去!”

那几位煞气冲天说什么都不好使的将军,闻言,眼中热泪,忍着憋屈转身将那遗留的甲胄小心翼翼的请走。

而秦皇朝军阵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,毕竟是连秦皇都亲自口谕的帝国之士,又是深得军心的将军,葬礼上让秦皇朝血卒愤怒而杀气澎湃,又让那沉寂了月余的安逸的性子暴躁起来,让不喜战场的边卒意识到他们所在地方不是安逸场所,那是比起边疆亦丝毫不差的凶地。

葬礼后。

依旧身披甲胄战袍的秦元盛徐徐走来,他卸掉了头上的盔甲,也示对赵童将军的敬重,而处理完后事,则看向那些面色沉重的年轻天才,这几人无不是流露悲戚,赵将军的死与他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若非是护送他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