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女人也知道这个问题很唐突,浑身跟做贼被发现一样抖个不停。

方亭序虽说可怜,但目前炸串是自己的经济来源,他还要靠这个给家里盖新房,给自己娶媳妇呢。

“不好意思婶子,这是独家秘方,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
“小伙子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,婶儿家里面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,男人整天打麻将也不着家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我保证不告诉别人,不在这摆摊抢你生意,行吗?”

“婶儿,话不能这么说,钢铁厂职工足足上千,不存在谁抢谁生意的问题,我就是累死也不可能让他们所有职工都来我这吃串,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,但我也不可能把秘方白白交给别人。”

女人也不说话,就是急得泪水在眼眶打转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“这样吧婶子,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,你出两千块钱,我就把秘方卖给你,今天这场景你也见了,这钱用不了半年就能赚回来,你自己考虑吧,考虑好随时找我。”

话罢,方亭序推着三轮车转身干脆离开。

回头看去,女人正蹲在地上啜泣,弄得方亭序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