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呜~”

“……”看着这一对年轻夫妻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,叶千帆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。

好了,又解决了一个。

轮到下一个了。

叶千帆沉吟了几秒,又接着朝人群说道:“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,鼻尖有颗痣,手腕上还戴着一根发白的红绳子,是谁的家属?”

“是我母亲!我的母亲!”这个时候,已然是一头白发的华尔纳族长,一脸不可置信地举手喊道:

“我的母亲,我四十年前就去世的母亲!”

“爷爷的母亲?”听到华尔纳族长的话,乌图纳雅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这得多大年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