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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也不认为自己会死。
所以……
他随口答了一句。
因为他现在只想要知道答案。
“既然是你的遗言，那我也只好满足你了。”叶千帆答道：“因为你这玩意能审判的只有凡人，还有你口中所谓的天使，但却审判不了神明！”
“骗子！”
但四翼天使听完，却只是冷嘲了一句道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你就是神明吧？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自己是神明？你也配？”
“呵！”
叶千帆笑了笑，没争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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