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冷静,救不了任何人。

“放心,这种伤口死不了人,就像你留在濯舞身上的伤口,虽然有些难看,但人还是能好好活着,他也一样。”

男人依旧顶着姜禹城的脸说着风凉话。

姜栩栩冷冷看向对方,半晌才缓缓开口,

“你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一眼就认出你是假的吗?”

她说,

“不是你伪装得不像,而是因为我的爸爸,他不会用你这种做作的腔调说话,听得我犯恶心。”

她难得这么直白的表达恶心和厌恶,对面的“姜禹城”只眼底闪过一瞬的阴沉,又很快恢复如常。

“哦,那真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