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有父亲。

但父亲折磨他,丢弃他。

他也知道自己有母亲,但母亲也不要他。

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。

他就那样在那个小屋孤独地长大。

屋前偶尔会有人偷偷给他放两个馒头,他知道那是那个“娘”给他留的。

馒头上有她的气息。

她没有彻底舍下他。

但也没有接纳他。

十岁的玄枵不明白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