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衿急切地询问:“韩大夫,为何会这样?”

韩知砚强压心中不悦,淡声道:“陆大人,今日我才为苏姑娘诊出喜脉。当时她求我保守这个秘密,不让任何人知晓。没想到不足一日,就发生这样的事情,你们侯府的水,深不可测。”

他的话语,这话说得残忍,却又是事实。

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利箭,精准无误地射向陆子衿的心房。
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整个人僵立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

“今日才诊治出来的吗?”陆子衿喃喃自语,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懊悔与自责。

他回想起白日里,那她,那时,是不是就想告诉自己她怀孕了这事。

他为什么要去说纳妾的话。一定伤透了她。

他好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