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伸出两根手指,“祁茗说两万。”

“”

孟随洲嘴角慢慢垂下,一脚油门踩了出去,“什么人你都睡,也不怕得病。”

沈南知看他,“你都不怕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
车子猛地刹住,好在这里是高等小区路段,来往的车辆不多才没造成交通事故,孟随洲有几分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。

刀子一把接一把的。

“我跟你不一样。”他说。

“我也跟你不一样。”

隔天,孟随洲在床上醒来,身边已经没有了人,他发了一会愣,起床捡衣服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