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而非的话,在场除了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沈南知是为了祁茗。

其余的,还以为她是因为孟随洲教训。

“沈南知。”祁天临站起来阻止,“你不过是孟家的一个养女,如果不是你爸妈,你能有什么?”

“你不过是扒着他们的皮吸血。”

话音落下,祁天临突然往前一扑,茶几被撞得移了位。

一个男人被人推搡着过来,倒在他脚边,畏畏缩缩叫了声,“祁哥。”

“你没长眼睛?”祁天临肋骨差点被撞断,他往后看到孟随洲,眯了眯眸子,“老洲,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“手脚不干净的,不好意思,误伤。”孟随洲往桌子那边一扫,最后视线定在沈南知身上,“真热闹。”

他过去摸了摸她的腰,“不回我信息,原来是在这玩呢。”

沈南知面色紧绷,她不屑用茶意,而且根本也用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