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为什么收,单纯是林郝手塞进去的,他都没留意。

“记起来了吗?”女人盈盈一笑道。

孟随洲对她最大的印象是跟沈南知有点像,可能是那天她穿的衣,现在再看,没有半点相关。

“怎么可能忘记呢。”反正他现在也无聊,既然来搭讪,他也有心答话。

女人笑:“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?”

孟随洲端回自己的杯子,又换了另外一杯喝,“你是我就是。”

两人在吧台聊了将近半个小时,临走前,女人意犹未尽地说,“你酒量不行?”

“三杯就倒。”

她笑:“你早说啊,我就灌你了。”

“改天吧。”孟随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