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什么,什么寡男!”沈南知说着就要去挂电话。

他及时把话题岔开,“我过两天有休息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哦?”

孟随洲是有点生气的,他乐意哄,就是块木头也有反应了。

“我睡了。”沈南知说。

那边没再回。

隔天,沈南知起床时,一人正坐在床前,微笑着静静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