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拨弄着手上的珠子,点点头。

“知知,随洲心里是有你的。”孟母道,“他不受管,可是自古做大事的人,哪个是听话的,他能听进去你的几分已是不易。”

“我”

“我跟你叔叔离婚,公司这边的事情不能处处顾及,你有什么要劝劝他。”

“孟姨。”沈南知手回握过去,一时感慨万千。

那天之后,沈南知才知道所谓的变动是什么,二伯母连蓉到公司,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,为的就是那一点股份。

孟母狠绝,死咬着不松口,压力全是孟父在顶。

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一时间更加残破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