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最忌讳什么,莫过于孟珵,都不用她做什么,沈南知自己往枪口上撞。

孟随洲走上前,手拢住沈南知的腰,不容置喙地往前一带,“谈的怎么样了?”

这话,是问孟珵。

“快了。”孟珵回。

孟随洲不置一词,手没脱离沈南知,带着一起进去。

要不是今晚他回家,连续几天不见人,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她竟是跟着孟珵来跑业务。

他们进去,艺华的人站起来朝孟随洲敬酒。

宴薇跟谭深熟,艺华的人她认识大半,当即热络地替孟随洲解释,“他酒精过敏,不能喝。”

“哪有谈生意不喝酒的?”有人啧了一声,“要不宴小姐你替他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