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朝沈南知使了一个眼神,看她不动,摇下车窗,“谢谢,我正愁没有勺子呢。”

女人一身黑色冲锋衣,墨镜架在头上,长得有几分混血,她往里看见沈南知,笑说:“难怪你刚刚问我要热水壶。”

孟随洲接了勺子递给沈南知,女人没走,她站在外面说,“你们是来旅游的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就是本地的咯,怪不得没见过你。”

他手搭在车窗那,身上还穿着应酬的西装,扣子解开了两颗,斯文中又带着点浪荡。

一眼看过去,风流的样子正是那种只走肾不走心,跟谁都可以来一段的那种玩咖。

所以,女人意外他车里有人,却没走开。

“这话就有意思了。”孟随洲眯起一双桃花眼,说的几分漫不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