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没有确定,为什么要想那么多。如果只是一场乌龙,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
如此,祁茗打消了念头,她乘沈南知不注意,偷了一张她拿着化验单的照片给孟随洲发过去。

她没有透露太多,就让他慢慢猜。

彼时孟随洲正在当地最大的酒吧,李含组的局,叫孟珵的时候顺带叫了他,就来了。

不过他在这怪无聊的,孟珵他们这些所谓的“高知”人士,都来这了一个比一个端,谈的都是些金融。

李含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旁边恭维的人不少,他在其中侃侃而谈,好不得意。

孟随洲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,也不搭话。

“孟兄,你怕是跑错了地方,喝茶不应该去茶馆?”李含的朋友打趣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