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隙一旦种下,隔阂只会越来越大。

“你心里是不是还在为随洲的事情怪我?”他说这话喉咙里也有几分苦味。

孟母转身,用手迅速地擦了擦眼泪,“我好端端的一个儿子,差点被你毁了,那时候他才多大,这几年要不是我努力修正,他指不定歪成什么样子。”

她下定决心说,“等他们领了证,我们就离婚。”

晚上,孟随洲仍是赖在沈南知房间,他抱着猫在打游戏。

沈南知洗完澡出来,看见他还在那有些烦躁,一听游戏里的女声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小哥哥,你是多大啊?”那边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地问。

“你不知道我多大就叫小哥哥。”孟随洲帮沈南知装备升了好几级,打的很是顺畅,“万一我是大叔呢。”

“那大叔你多大?”那边说,“你声音好好听,游戏好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