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南知。”孟随洲眼睛里已然冒起怒火,他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
这样冷的她,他到底有多熟呢。

硬的像个冰碴,扎得人浑身都疼。

“孟随洲,现在你对我,归根到底只是只是你不舒服孟珵而已。”沈南知握拳,平静地叙述。

在老宅那句“我丢了也不允许别人捡”,她想了挺久才想通。

话语总是最伤人的钝刀子,他半分不高兴就要刺人,她也不是每次都甘愿接受。

“你是这样想的?”孟随洲看着她数秒,没有再言语,转身离去。

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,窗外风声呼呼大作,不一会下起了雨,玻璃好像承受不住那压力,下一秒就要爆破。

沈南知也没开灯,机械地收拾着东西,简单挂个衣服,她做了一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