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南知,你真t可以。”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得很,跟平时潇洒转身判若两人。

“我要知道祁茗在哪里。”沈南知冷着脸说,“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交易,或者你要做什么,刚刚是你停下的。”

言下之意,他必须带她找人。

两人二十多年的对彼此的了解,刚刚那些何不是对彼此的试探呢。

孟随洲收整好自己,出去时门砸得很响,下楼时有人打趣,“洲哥,这么快就搞完了。”

“你能对着一块木头发情吗?”孟随洲心里极度不爽,话语也难听。

二十多年的生活里,沈南知几乎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,现在他就像在抓着一把沙子,无力得很。

周围人哈哈大笑,再看下楼的沈南知,已经少了几分兴趣。

祁天临放下杆子对孟随洲说:“那么大火气干嘛?一会打牌啊,我叫了薇薇过来。”

孟随洲挑眉,看着要出去的那个人影道:“你叫她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