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放肆,沈南知紧绷的神经松懈一些。

“你睡着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有想去哪里玩吗?”孟随洲列举了几个地方,“我们出去玩吧,就当散散心。”

沈南知没有回答,半晌,她说:“家里这么多事,你能玩得开心吗?”

孟随洲翻了个面,抬头看窗帘的空隙,月光正好从那透出一缝,冷冷清清地照在两人身上。

像盖了一层银白的毛毯。

“我爸就一定要让孟珵进董事会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是不是太苛责了?”

沈南知才不信他是什么真心悔过,他向来知道怎么示弱拿捏她,她道:“我就是一个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