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夸你呢,你这人怎么好赖话都不分。”沈南知怼他。

半晌没应答,人已经睡着了。

“”

倒是前面开车的钟叔说话了,“本来今晚老孟总要过来的,临时又说来不了了,这几天随洲没少周旋关系,他也挺累的。”

钟叔说话没什么逻辑,想到什么说什么,沈南知却是听懂了,孟父没来,饭局上就孟随洲一人应酬。

所以,才叫了她。

车子在缓缓前行,里面的光线忽明忽暗,安静的车厢内伴随着他浅浅的呼吸声,一时间倒有种说不出的静谧。

沈南知把衣服轻轻盖到孟随洲身上,手还没缩回,被他握住了。

她挣扎一下,他握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