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什么你心里清楚,少阴阳怪气的。”他顾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
换在之前,祁茗闲出屁都不会管这种事,更甚火上浇油一把,可她已经从心里慢慢接受沈南知,下午的事情林伊早跟她说了。

“我清楚有用吗?”她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,“你家知知还不是选择不信,啧啧,你也有今天。”

“她早就想如此了,只是缺少一个契机。”他说着又喝了一口,这酒的滋味是真不怎么样。

“可机会也是你巴巴送上去的,不是吗?”祁茗拍拍他的肩膀,“不如你就顺了她的意吧。”

杯子在孟随洲修长的指尖转动,他始终一言不发。

宴薇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,快出院的时候,祁家人出面去解决问题。

这事双方都有错,主要是由祁茗挑起的,赔点钱也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