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不是一心要学‘贤惠’?”孟随洲语调悠悠的,尚且知道管着他爸,她呢?

他以前又何尝不是有赌气的成分在。

沈南知脸色迅速地冷下,她站起来拿包,“我学过了,学不会,现在也不用学了,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
孟随洲跟着站了起来,脸色难看得厉害,什么叫当头一棒,这不就是吗?

昨晚那些亲密就像一场梦,他还是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翻脸无情。

两人先后出了包厢,沈南知走在之前哭过的那条路上,思绪纷繁。

心理学上有一个现象,当一个人难过的次数足够多,她的心里就会对那种伤痛免疫。

她一定是免疫了吧,所以可以做到心如磐石,不再起波澜。

到地下停车场时,沈南知看到宴薇,愣了一下,她穿着的衣服有些皱,一张脸面色凝重,唇抿得紧紧的,眼神里带着一股倔强。

“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?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