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知道酒窖在哪吗?”他又问。

孟珵指了另外一边,不安的心稍微放下一点,正打算转身,看到酒庄的观光车上载了几个人,正是上京的。

人牵扯进来越多,这事越麻烦。

他心里思虑片刻,不急不缓中加快脚步往李含那赶去,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沈南知。

李含这时也从大厅楼梯上下来,他刚想说话,看到了孟珵身后的孟随洲,脸色稍微一变,“怎么哪都有你。”

孟随洲往前走,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,“哥,你指的什么路,不好找啊。”

“一口一个哥的,你倒是叫的亲切。”李含嘲讽,“你心里真的有把孟珵当哥吗?你们孟家真的有给他地位吗?”

“南知常说人贵在自知,你连自己的地位都分不清,还有心思问别人?”孟随洲语气挑衅,“狗就是狗,不对,好像是鸭”

李含上前攥住孟随洲的衣领,往后一推,孟随洲受伤的手撞上一个展示酒的台子。

“我说错了吗?”孟随洲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“以前和现在,你不都当的挺开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