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打手觉得是因为我弄死梁斌,才有了之后这么的规定。

我这会才恍然大悟,不由激灵一身冷汗,怪不得刚才提军哥没用,断人财路杀人父母啊!

陈耀祖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还是涛哥重情重义,所有人都想整死你,唯独他还特意跑过来看看你,这是什么?这个就是爱情!”

“我爱爱情!”我啐骂几句,把那叠资料收进口袋后,刚想撬开他的嘴问出害死我姑姑是九班哪个人。

龚俊他们一大帮人回来了,都是三组的人。

显然他们刚才是故意躲出去,给李有田创造“私人空间”。

龚俊看到我安然无恙,很是恼火,但可能是知道我有投名状,现在还有许涛罩着,连看都不敢多看几眼。我故意走到他身边,他避之不及,像见了牛头马面一样。

陈耀祖和胡利群很自来熟地去打招呼,又是递烟又是递饮料,但没一个人鸟他。

我当时心里乐开了花,把我一个人晾着叫孤立,把我们三个人都晾着,那叫树敌。

我们三个都能开一把斗地主了,谁还吃你孤立排挤这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