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抽完血之后,我们被关进城堡外的土房子。

天气异常闷热,关在土房子里就像是扔进了开足火力的蒸箱,连喘气都成了一种奢侈的享受。

我们大汗淋漓几度中暑晕厥,等天黑的时候,外面又忽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歌声。

我探出脑袋,往栅栏外看,房子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十几个土著,身上只穿着稻草绳和树叶,脸上用血液和木炭画着诡异而夸张的图腾,像刚从山里跑出来的野人。

他们在土房子堆了六堆篝火,然后跟羊癫疯发作一样,围绕着房子赤膊跳舞,唱歌。

尽管歌声在我听起来像是野兽的咆哮。

陈耀祖有点慌了神:“这是开饭前的庆祝仪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