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给我再换五亿现金码!”

顾城甩给服务员一张银行卡后,额头全是汗水,喘着粗气,两眼通红地盯着我:“小子!你别得意太早,敢不敢和我呼吸机一局定输赢!”

我知道他已经输急眼了,于是招呼那个裹着浴巾的服务员,换了一块浴巾,擦了擦手后,悠然自得地说道:“行啊,到时候别哭着回家。”

我当时心想,只要是赌局,在规则玩法之内,这种上头的赌狗分分钟都能拿捏。

旁边的明星荷官冲着工作人员挥手示意,几分钟功夫,他们就拿着几台笔记本进来,放在我们面前。

但是笔记本显示的是一些很奇怪的画面,准确的说,是某些重症监护室的监控画面。

一些头发花白骨瘦嶙峋的老头老太太眯着眼睛,神情痛苦地躺在病床上。

而每个老头老太太的监控下,都有编号。

一个滚动的副屏上,来回播放一些复杂的曲线,像是往期的投注案例,以及实时下注人数和金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