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也是西非最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
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,这本来就是一片无秩序、无等级、无法律的三无地区,最基本的道德、友情,甚至是亲情在利益面前也一文不值。

早上结盟,一根烟功夫就反悔。

早上还是你的手下,晚上你正吃着火锅唱着歌,就看到他带枪进来,一枪托把你脸砸进火锅底料里,然后朝着你脑袋砰砰就是一梭子,并告诉你,这块地以后跟他姓了。

做了自己的老大,然后自己做老大,这种事跟地方台广告一样,24小时无间断连番上演。

梁斌双手一挥,那几个男人立马上前撕拽叶欢颜的衣裤。

叶欢颜拼命挣扎,像当初章诗琪一样,肩膀无助地抖动,而梁斌背对着我站在书柜前一动不动,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一点一点将猎物驯服的。

陈耀祖兴冲冲地说道“真是没想到,和隆这么快就要变天了,不过也好,梁哥我熟,以后日子应该不会太难。”

我心想,一个把我打的这么惨,一个害我丢了指头,死一个哪里够,最好狗咬狗两边都死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