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忽然想到认识凯瑟琳的时候,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看。

眼睛一眨,她已经死了,就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
看完信,又看了看那张和劳模姐的合影,心里五味陈杂。

之后段忠带我去取凯瑟琳的骨灰。

金沙是没有火葬的,所以凯瑟琳的遗体是段忠自己找了柴油,搭了一个简易的火化台烧的。

我看着那些灰白的骨灰,眼前一下子浮现,火焰是怎么一点点啃噬她的身体,是怎么模糊她的脸颊。

我抱着骨灰盒颓然地抽着烟,等地上堆满烟头后,我看着段忠低声问道:“赫尔辛基在哪?”

段忠想了想说道:“北欧芬国的首都。”

“操,这么远。”我啐骂一句,塞了一块蛋糕在嘴里,每一口都吃的很小心,生怕掉在地上一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