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耀祖听后嘟囔骂了一句“一帮山猪吃不了细糠”,就不再理会。

等尿完后,他捡起地上的纸板递过来:“这地界虽然接近赤道,但是昼夜温差极大,晚上能把人冻硬了,得了小感冒基本就等于绝症,来小宝贝,多盖几床被子,别着凉咯。”

当他再次靠近我的时候,我本能的往后闪躲,他噗嗤一笑:“放心吧小宝贝,我陈耀祖从来不吃强扭的瓜,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不过到了七班,你得乖乖听话,不然哥几个下一泡尿就不是给你洗,而是给你喝了!明不明白?”

矮个猪仔发出怪异的笑声。

我听后不寒而栗,鬼知道这帮畜生还能做出什么事,而我不想再被“照顾”,只好憋屈地点点头。

猪圈里很快恢复了平静,等所有人躺下后,没一会就响起打呼声,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,男人和女人的惨叫声哭声,这些声音像雨点一样密布在空中。

我蜷缩在角落,悬着的心哪里敢放下,心想这人渣是不是想等我睡着了再动手?

刺眼的白炽灯,冲鼻难闻的气味,湿漉漉的头发更让我辗转反侧。

熬了一夜没睡,天刚蒙蒙亮,一大帮打手就把所有人叫醒了。

他们给了新来的猪仔每人发了一套“工作服”,其实和囚服差不了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