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,户口本就我一个人。”我赶紧摇头。

他笑笑没有再说什么,而这时候忽然走廊里喊了一嗓子:“开饭!”

办公室里一下子骚动起来,因为公司规定像我们这种学习班,一天只能吃一顿饭,吃饭的地点就是走廊,所有人像蜈蚣一样蹲成一排。

几个打手推着一个底部安着轮子的绿色塑料桶进来,装满了稀溜溜的菜汤。

当时我越看越觉得眼熟,等推近了一看,这他不就是小区站用的桶嘛!

打手给每个人舀了一碗,没有勺子筷子,菜汤里头有烂菜叶,没去皮的土豆,各种不知名的碎块,和泥沙沉在底部,搅拌一下甚至还有半截蟑螂和烟!

我鼻子凑上去一闻,一股臭袜子泡着氨水的刺鼻气味直冲鼻腔,说实话我家农村喂猪的泔水都比这玩意干净!

顿时,我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,一股酸水直冲嗓子眼,差点吐出来。

陈耀祖端着碗,呲溜呲溜地把这些东西吸进嘴里:“怎么?吃不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