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第三次放水的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这个时候岗哨巡逻都着急去食堂吃饭。

非洲这地方,是真的三穷六绝,食堂要是去晚了,汤都不剩,所以他们这时候看管并不严格。

到了约定时间,陈耀祖在厕所拿给我一件宽松的t恤,还有一条牛仔裤。

这条牛仔裤裤裆都破了拳头大的口子,说是开裆裤也不为过,而且袋子里还有半支没用完的开塞露,虽然恶心,但是我也没问来源,穿上之后,按照原定计划,顺利的到了腊肉厂附近。

我心里其实不抱任何希望,但是眼睛还在里面找魁哥的身影,找着找着眼泪就流下来。

我把香烟点上,因为不能靠近,只能插在绿化带边上。

陈耀祖得知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来这只是为了给魁哥上香,大骂我是个智障,骂着骂着就默然无声了。

几分钟后,我们跑回了办公楼,去厕所换回了衣裤,继续去交流会“学习”开单经验。

我问陈耀祖,会不会被发现,他说绝对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