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察觉到我们几个的到来,甚至站在他身边的时候,他还在打呼,嘴里似乎在咀嚼什么。

劳模姐刚拿出刀准备下手,我拦住了她,示意她把刀子给我。

我冷冷地看着他的心脏、脖子,还有身上各个器官,脑子里在思考,什么位置下手,会让他死的最痛苦。

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下半身。

有什么能比一个男人变成太监更痛苦和羞耻呢?

我嘴角慢慢上扬,指了指朴大中裤裆,给肥肠一个眼神,他立马心领神会地脱掉朴大中的裤子。

而猪肉荣顺势从床边拿起一块毛巾捂住了他的嘴。

等他们示意一切准备就绪,我手起刀落,像是割韭菜一样,连枪带炮一起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