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最顶级的外科医生一样,精通人体解剖学。

对人体各个器官的疼痛感承受力极其了解。

使用什么器械,对人体的什么部位施刑,以及施刑的后果如数家珍。

当然,他也把这套东西教给了我。

这一针下去,黎婉舟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
她睁开眼睛,惊恐地看着四周,看到我站在她右手边,一下子勾起了几个小时前的记忆,吓得浑身哆嗦起来。

“广厦…不…爹地…爹地你要做什么…不要杀我啊爹地…!”黎婉舟带着哭腔恳求道。

我没有说话,而是像主治医生一样,目光幽冷地打量着她,用酒精擦了擦她的膝盖,然后拿起手术刀,精准的刺进痛觉神经最密集的关节缝隙。

一声凄厉的惨叫后,我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黎大小姐,真正的痛苦,现在才刚刚开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