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琳和段忠两个人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将我压在身下。

对面那个马尾和他的小弟立马捂住耳朵,三步并作两步往后跑,就跟退潮一样,躲在了远处等待着爆炸。

然而等了差不多半分钟,现场一片死寂。

我睁眼一看,那枚火箭弹像是公司年会抽奖大转盘的指针,在地面上转起了圈圈,“簌簌”地吐完推进燃料后,不偏不倚地指向了我。

我挣开凯瑟琳和段忠的保护,急声问道:“这什么情况?”

段忠瞥了一眼,长吁一口气说道:“可能是哑弹。”

“哑弹?”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这种小概率事件老子都能碰到,看来老天爷舍不得咱们死啊。”

“其实也不是小概率事件。你看弹头型号就能知道,这批火箭筒大部分都是八十年代末苏国军工厂生产的。看过电影战争之王吧,那会儿苏国的部队,从上到下都想着怎么捞钱,偷工减料就成了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