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动刀子的场面她见得多了,砍人砍成肉沫都算不了什么,但像我这样发癫动嘴的,她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,她也感到诧异了。

我把断指像吐痰一样,吐到地上,惨笑着说道:“姐,说者无心,听者更无心,这事和祖哥他们没关系。说错话,本来应该拔我舌头,但舌头要留着做业绩,做不出业绩,我自己咬断送过来,祖哥利群哥那两根,我替他们给了。”

说完,我继续把中指放进嘴里。

胡利群赶紧跪下,哭着像叶欢颜求情:“叶经理,把刀给我,我自己来!求求你了,再这样下去出人命了!”

叶欢颜没有立刻开口,她似乎是想看看,我会不会真的咬断第二根。

我心想,谁怂谁是孙子!有本事你待会别眨眼!

我刚准备用力,叶欢颜抓住了我的手腕,把我的手指抽了出来:“你记住了,这根手指是我送你的,业绩做不出来,我会让你送回来!滚吧!”

我以为听错了,不过,她确实放过我了。

我当时说话的力气都没了,陈耀祖那帮人手忙脚乱地抬着我回了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