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嘈杂的人群一哄而散,现场只剩下铺天盖地“嗡嗡嗡”的苍蝇声。

“,干这种活,一辈子做噩梦。”

猪肉荣啐骂一声,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,身上湿漉漉地一片红,全身像是刚从血海里捞上来。

我拖着剩下的尸体,走到马库斯面前,发出一阵阴森森、冷彻至骨里的笑声:“怎么样,剩下的给你煲汤?”

那个马库斯早就吓尿了,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…你是谁?”

我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,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对你很重要,听好了,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,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,如果你合作一点,我可以考虑放你走,如果你不合作,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凌迟。”

可能是凌迟这个词语不太用英文好翻译,最后纳尔逊翻译成了搅成肉泥。

这个马库斯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,眼神里的恐惧更加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