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模姐的那些小弟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,看到这么多的“手雷”,根本没有时间去判别这些手雷的真假。

纷纷张着嘴巴把头埋了下去,要么往回跑,以躲避手雷的爆炸。

然而就是这么几秒钟的空挡,我手里握着枪管,把当成了棒球棍,从掩体后一跃而出,一个箭步就冲到一个趴在尸体后的小弟面前。

他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,刚一抬头,我就跟捣年糕一样,把枪托砸在他脸上。

巨大的冲击力,瞬间把他的脑门砸开一个口子,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,把整张脸都染红了。

他茫然的抬起手,想要反击,但我第二棍已经砸下去。

他的右胳膊,一下子被我凌空砸断,就跟煮熟的挂面一样,耷拉下去。

这个劳模姐小弟疼的抱着打断的胳膊嚎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