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那你的人生还长着呢,不瞒你说,我得了绝症,运气好还能活个五年,运气不好,顶多一年半载,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,到时候孩子还没生下来,就成了单亲妈妈,我可没多少钱留给你,我就一个臭打工的,更何况我还一堆仇家,牵连到你就惨了。”

我淡然地说着。

然而这些话却让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,抱着我的手急声问道:“你的手指是不是你的仇家弄断的?疼不疼?”

“我自己弄伤的,伤口都好了,早就不疼了。”

“你骗人!我妈妈出车祸,两条腿截肢后,每到雨天或是冬天,截口就疼的厉害,吃止痛药都没用,只能吸面粉缓解痛苦。”

“你妈妈?”我努力再岔开话题。

贝灵懵懵懂懂地点点头:“我们家族除了我都,因为那场车祸,只有我不在车上,两个哥哥当场死亡,爸爸接受不了打击,也就染上了面粉,后来爸爸为了让妈妈好过点,就教她一起吸,后来家里没了收入,就把在波尔多的庄园卖了,搬到了一个叫鲁倍的小城…”

接着贝灵开始碎碎念起来,像是什么十岁之前没有穿过新衣服,没去过一次游乐园。

说实话,她的那点破事我一点也不关心,我更关心赶紧把她衣服穿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