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是抽纸巾一样,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脑袋抽了出来,走到牌桌边,随手扔到上面。

我捡起一根他们没抽完的烟头,吸了几口,假装有些苦闷地说道:“看来这个疗法不行啊,两个人怎么都死了。”

房间里仅剩的那两个医生早就被我癫狂的举动和话语吓傻了。

他们像根电线杆一样,杵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我笑着看向他们,把枪放下来:“既然这个疗法不行,那么咱们换个疗法,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

这两个医生看着桌子上那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,没有一个敢说话。

我嘴角一咧:“你们不是绝症,还有的救。”

我说着,随手拿起秋收草垛似的烟灰缸扔到一个医生面前:“这样,你十分钟内把这些烟头吃干净,疗程就算结束,别说我没给你机会,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