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耀祖摇了摇头,咧嘴笑道:“你连“学习期”都没过,就别想门票的事啦,成为职工才有机会去游乐场,要不是顶替魏瞎子去打扫,你连游乐场门都进不去。”

他说着就用手拉了一下雪茄柜的柜门,几乎纹丝不动,于是又用手敲了敲玻璃,当当作响。

“你干嘛!差不多得了!”我看他发出的动静,和开演唱会一样,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
“还是钢化玻璃!”

陈耀祖啐骂一声,然后兮兮地竖着两根手指,对我说道:“来都来了,不带点回去多可惜啊,就两根。”

说完,他铆足力气去拉,整个人弓成皮皮虾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柜门把手被硬生生扯断。

他像驴打滚一样,先撞到书柜上,差点把书柜撞翻,最后又在地上弹了几下,才停下来。

我被他狼狈的样子逗笑,刚想去扶他起来,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,忽然又一个咕噜从地上站起来,压着嗓子说道:“有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