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国龙就像是不倒翁一样,摇晃了几下,还是倒在了地上,如同一滩烂泥。

“龙哥,你这脸怎么这么脏,咱是体面人,体面人上路怎么也得干干净净,不管怎么说,咱们也算相识一场,共事一场,我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我给你洗洗吧。”

我一只脚踩在吕国龙的头上,像是脚底沾了一块口香糖一样,用力碾压着他的脸,然后毫不客气地开闸放水。

吕国龙痛苦地蹬踢着,咳嗽着,仿佛浇在他脸上,灌进他嘴里的是浓硫酸。

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,只能屈辱的承受这一切。

“你说你,好端端的算计我做什么,你要是不打我主意,现在就还在大庄园里数钱数到手抽筋,打泡打到肾萎缩,做你的凯悦土皇帝不香吗?”

我又踹了他几脚,将手里的血擦了擦:“对了龙哥,我记性一直不太好,所以杀你前,我得留点有念想的东西,免得以后忘了,我还杀过这么一号废物。”

我说着举起手里的枪托,果断地把他的门牙砸掉,然后用枪管,把两排牙齿一颗一颗地撬掉。

拔牙的过程单调而漫长,吕国龙又开始不停地求饶,不过我没有心软,像是淘金一样,在他满嘴的血沫里把敲下来的牙齿放进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