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一时又走不开,不能自己去国外找,要是托人去,眼下又没什么能使唤的人。

准确地说,在黑旗会这件事上,我没有什么能信得过的人。

包括劳模姐,我至今无法理解她对我态度发生转变的原因。

仿佛幕后有一只黑手,忽然把我们两个人关系给扯断。

我越想越多,疑问也越来越多,最终苦闷地把烟盒扔掉。

可段忠看到,立马跑过去捡了起来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那帮人肯定就在附近,这地方不能久呆,更不能留下线索。”

说实话,那种丧家犬一样的狼狈感,让我有些生气。

我瞪着眼睛说道:“你真是人才,有必要这么谨慎吗,难不成这帮人有三头六臂?”

“有没有三头六臂我不知道,不过这帮人确实跟我们不是一个物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