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现在除了钱,什么也弥补不了。

我想到这些的时候,手还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擦,血流出来都没发觉。

劳模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焦虑,她看了我一眼之后,低声说道:“把头抬起来。”

“什么?”我抬头木讷地问道。
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已经把脸凑到我的眼前,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。

轻吻的同时,她缓缓退去身上那件仅剩的睡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