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觉得,自己过去那二十多年,竟都是白活了。

二十几岁的大男子,心思,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敞亮。

“走,回去后,给我好好查查,这封告密信究竟是何人所为!”

他可以不向任何势力靠拢,但在他的眼皮底下,想要借助他的手,去给那些有心人铲除障碍,那他,决不允许!

谨王府烟雨阁,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客房里,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味。

那一身黑衣黑袍的男子靠在床边,刚又吐了一口血,唇角还有没干透的血迹。

拓跋明月亲自端来热水,给他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。

“门主,你如今这模样,难以继续留在京城,不如”

“你怕我连累你?”黑衣门主瞪着她,因为有些愠怒,胸臆间那股血气又开始翻腾起来,差点被逼得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