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太监走了,齐烨困惑极了:“宫中交给我的信件,为什么要说给阿卓?”

“打个赌如何。”季渃嫣笑吟吟的:“要是赌输了,你就…”

“不赌。”

齐烨丝毫犹豫都没有,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:“这辈子我都不会和你打赌的,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季渃嫣笑的花枝乱颤,她就喜欢齐烨这种有自知之明的模样。

人,笨一点可以,千万不要笨不自知,笨不承认,还总要自作聪明,这样的人,最是招人烦。

“宫中已经无法容忍丘神威了,不止要夺了丘神威的兵权,还要除掉他。”

季渃嫣收起了笑容:“非但要除掉丘神威,还要合乎法礼,可若是宫中能合乎法礼的除掉丘神威,又何须叫阿卓出手,至于司空野为何不走,是因他要确保你也在场,你也看过信件。”
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