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就要去。

她都不知道这个穷小子在倔强个什么劲儿,明明她有钱给他好的生活,他非要挤在这一个月三百块的破房子里。

还没有她家的厕所大。

谢霄北反应了会儿,去接了盆水,花露水洒了三分之一进去,毛巾浸湿给她擦拭身上汗津津的热意。

小风扇再吹在身上的时候,便不再是热风,而是透着凉意飕飕。

“谢总,前面车子开不进去。”司机低声道。

谢霄北抬手推开了车门。

城中村拆的只剩半片废墟,到处是碎砖头被炸裂的水泥和满目过去的。

沈南意沿着崎岖的环境快到小院时,被带着头盔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,“这里在拆迁,不让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