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水流声响起。

沈南意守在门口,还能断断续续听到里面压抑着的哭声。

安澜洗完澡,沈南意给她抹药。

她身上青青紫紫。

咒骂一个人时,往往喜欢用猪狗都不如来形容,可倘若畜生会讲话,也多半要大呼一声冤枉。

牲畜哪有人可怕。

安澜吃了避孕药,吃了两片,躺下休息,“南意,麻烦你最近两天帮我去医院照顾一下安若,我要是去了,她会看出来,会难过。”

沈南意深吸一口气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