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至极的称呼,从她嘴里吐出一如五年前不掺杂任何爱意痴缠,不是玩弄戏谑,就是有求于他。

谢霄北眼底是沉寂下去的怒色,他眼神极冷:“你凭什么认为,以你情人的身份,我会事事应你?”

“沈南意,床上会来事的女人,你以为我现在会缺?”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脸,“你,没什么不同。”

沈南意怔怔的望着他。

谢霄北沉眸:“收起你可怜巴巴的样子。”

她以为卖可怜,他就会什么都应她!

沈南意带着感冒的鼻音:“我没可怜巴巴。”

她就是多看了他两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