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发火。

安澜笑容更深,痴缠的搂着他的脖子,用力的吻上去,在呼吸纠缠唇齿勾缠间,她咬了程峰。

不是情意缠绵的轻咬,是将他咬出了血都没有松口,而是将这个吻进行的更深入。

刺疼和酥麻,让程峰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腹下二寸席遍全身。

他又酣畅淋漓的来了一场,胸肌上的汗水滴落在安澜身上,他扯着唇角笑:“真带劲儿,我今个儿死你身上得了。”

安澜伸出手他的脸,“程少说真的?”

男人在兴头上,没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,耕耘中的程峰什么都没多想,喘着粗气就回她:“真。”

安澜笑了,与他抵死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