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的那样决然,切断了跟国内的所有联系。

——

沈南意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,她再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昏脑涨,大脑疼痛难忍,像是要炸开一样。

她痛苦的捂着头,茫然的睁开眼睛,陡然对上一群肤色各异,神情各异的人时,她瞳孔一阵紧缩,防备的观察起自己所处的位置。

她的警惕对于这里已经待了几天或者一个月的人来说,早已经是习以为常。
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
“你们都是什么人?”